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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紫剧同人】(军统之花与中统王牌)《烬》

还是水仙!!!6k+一发完

有ooc,人设不完全跟原剧走,有偏好,配合九宫格图剧场更美味但都丢了,勉强搞两张简单拼接的!


正文


雄狮虽醒,豺狼仍是凶猛。


天下兴亡,匹夫有责。


当今时代,女人非是战争的附属品,反而成了某方主角。


又一个帝国将领被暗杀,那些豺狼想象得出在哪个角落,有人笑得张狂肆意,兴许还会倒上一杯红酒,眉眼嘴角轻扬,嘲弄着帝国的无能,而那个人,就是阿雯,中统的王牌杀手。


然而,阿雯是谁?这才是最令梅机关头疼的事,只道他是阿雯,却不知阿雯是谁,阿雯或许也不过是一个代号。


宁可错杀,不可漏网。


然而,已错杀了多少阿雯,却还是挡不住那一双伸向帝国脖颈的手,血依旧在流。


大上海,传奇之城,在这战乱年代,可以无国无家,唯独不能失了莺歌燕舞,更不可少了灯红酒绿,从来,纸醉金迷才是大上海的生命。


华灯璀璨的百乐门里也有一个阿雯,绝伦美艳,引人遐想。


阿雯依着栏杆,举起酒杯,睥睨众人,楼下的豺狼已红了眼,随时可能冲上来将她生吞活剥了去。然而,这只赤裸羔羊却还不知收敛,朱唇轻启,媚眼如丝,似故意撩拨他们早已按捺不住的兽谷欠。


百乐门内外都有吃人的畜生,阿雯依旧潇洒来去,与他们擦肩而过,也与他们翩翩起舞,却无人怀疑此阿雯便是彼阿雯。


女人但凡有了好皮囊便可坐享荣华富贵,又何必自找苦吃,偏与那死神打交道?此刻,这个阿雯手如柔荑,肤若羊脂,杀手的眼眸藏不住死亡,双手也遮盖不得痕迹,除非这人间有妖孽,否则绝不能是那把刀。


她本可安坐重庆,却偏偏要去前线,举高酒杯,透过红酒看这世间,她只是偏爱这个颜色。


重庆密电又来了,军令难违,阿雯不得不回去。


卸下浓妆,褪去华服,一身军装的阿雯虽是英姿飒爽,却不足以成为焦点,中统不是百乐门。


军令如山?她也已掀了几座山,依旧摔了文件,一番言语调侃。贺彪深知她脾性乖张,不重名利,此番说客不易做,却也只能他来做,是人都有弱点,这世间怕只有他知她的弱点,那一颗赤子之心便是她唯一的弱点。


“别固执了,两家本来也是兄弟嘛。”


“可惜我现在没看上这个弟弟。”


“不是军统需要你,是国家需要你。”


“今日我偏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

阿雯既然回了重庆,便已是有了决定,故意与他来这一出,不过是喜欢看他左右为难的模样。


贺彪确实觉得头疼,阿雯今天打定主意不妥协,两局老板就算是再看重她,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由着她。


忽然有电话打进来,贺彪稳了稳心神才拿起话筒。


阿雯便坐在对面看他打电话,还是任命她去军统的事,只是听他话语间颇有几分谨慎,贺彪是她唯一放进过心里的男人,如此这般,倒是对电话那头的人有了兴趣。


“当事人可没有点头。”


“你也没有拒绝。”


“贺处长还是这么热爱抠字眼。”


“不妨见一见,兴许你会改变主意。”


若当真改变了主意,倒是喜闻乐见,如今军统羽翼丰满,两局工作本是少有交叉,合作不多,互相拆台倒是常有。她当然看不惯这个所谓的兄弟,因她性傲孤高,从来独行者,便从未与军统的人打过交道,至于这军统内部有什么变动,她自然也不会关心。


此番虽有了好奇,也没有多问,该见的总要见,军统二处罗处长。


罗美慧是听说过阿雯的战绩,惜才之余也分不出更多目光,手下拿不出更详细的资料,也不意外,毕竟是中统的王牌,应是如此,只是这人的架子倒不小,非要惊动两位老板,可谓正撞在她的忌讳上。


军官派对吗?倒要见识下这位传说中的王牌人物。


那日离去,阿雯便再未去中统,换上艳妆华服,红酒后的山城也别有味道。


派对天天有,党国又何尝少得了纸醉金迷,这些高官富太不必前线拼杀,总要寻些乐子。


独坐一隅,自斟自饮,无人知她是谁,在等谁,又为谁买醉,只是未到日子,她却等来了一个人!


回国后,罗美慧便未参加过这些所谓的军官派对,国难当头,她一腔热血只为保家卫国,怎堪听那靡靡之音。


这一日,也不过是路经此地,忽的生了心思便上去一看。这一身的黑皮衣黑手套,脚蹬高靴,显然不是派对之选,幸得她青春年少,又颜若朝阳,眉目潇洒。再看她喝退身后几个喽啰,众人也便当她是那偷跑出来玩的富家千金。


果然是酒肉声色,纸醉金迷,罗美慧自然生出嫌恶之色。有心者见小美人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,被当众驳了面子总归是难看,也便识趣地收住了脚步。


见角落一人隔着红酒看她,被那人嘴角勾起的弧度吸引,罗美慧便径直走向那人,此人便正是阿雯。


阿雯举杯向她,罗美慧接过,便是一怔!


碰杯,如梦方醒,阿雯一饮而尽,罗美慧只浅酌了一小口。


“小妹妹几岁了?”


阿雯点烟,几分调侃,罗美慧自听出她话中话,杏目微瞪,此番便更惹得阿雯心生玩意。


再倒了一杯,碰她桌上酒杯,这一次,阿雯倒是没有豪饮,笑着看她,不施脂粉,亦觉扑面春风,岁月果然是神奇的东西,不禁心生羡慕。


罗美慧也自心中感叹,红唇烈焰,眉目含情,妖冶魅惑非常,只是这艳妆之下,仍可见她五官分明与自己几分相近。


“还没看够。”


阿雯轻佻一笑,言语调戏也便罢了,还欺身上前,胸前景色,一览无余,罗美慧又是一愣,脸上微红,自知失态。


这孩子竟然脸红,阿雯只觉捡到了稀世珍宝。


“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送你回家。”


“不用。”


“听话!”


阿雯拉了她就往外走,罗美慧只得跟上,行至门外,方停下脚步,几个手下围上来,便低头一声,“处座……”。


罗美慧摆手,示意退下,阿雯方知看走了眼。


伸手为她扶了一下披肩,“不若我送你回去吧!”


“也行!”


上了车,二人皆是无言,罗美慧望着窗外出神,阿雯看着她若有所思。


“哎,你叫什么?”


“不知也罢,对你没有好处。”冷言冷语,拒人千里之外。


“那可不见得,兴许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小妹妹。”


阿雯凑近,却被她冷冷推开,眸中有寒光,阿雯只得收敛几分。


“可惜我没有姐姐。”


“确实可惜。哎,就在这里停吧!”


阿雯下了车,目送她离开,不难猜侧她的身份,小小年纪位居处长之位的只能是那朵军统之花,前后判若两人,却不知哪个才是真,回想她脸红的模样,似乎有点意思。


回到家中的罗美慧想起派对上的事,简直不堪回首,不懂自己怎会那般失态。


周末,罗美慧穿着军装走进大厅的时候,认出她的将领先是一惊,然后便是叹息,罗处长果然如传闻所言不喜派对,也便不去打扰,免得上了黑名单。


寻觅一番,在那日的僻静角落坐下,烟一支支的抽,派对散了也没等到人。


出了门,却看到了她。


“嗨!”


罗美慧不多说话,直接拽她进了车内,摔在后车座上,反剪双手置于头顶,压在她身上。


“你是谁?”


“我是你失散多年的……唉哟,很痛啦!懂不懂怜香惜玉?”


罗美慧手上使力,这人好不知趣,当日便命手下去查,此刻,竟还敢在她面前耍花枪。


“说。”


“你还能杀了我不成?”


罗美慧拔出枪,对准了她面门,见她似受到极大惊吓,眼泪也跟着掉下来,罗美慧面上依旧冷漠,心中却是一惊,莫不是她看错了。


“哭也没用,说。”
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
“我什么我?”


“你把枪拿开,我害怕。”


反正双手仍被制住,量她也逃不掉,罗美慧也便收了枪。


“把我衣服往上拉点。”


被她这么一哭叫,罗美慧才意识到她已是衣衫不整,酥胸半露,只觉耳根又有些热,伸手拉扯衣衫,手忙脚乱间,反是扯破了她的衣服,这什么衣服,质量也太差了。


“你是故意的对不对?”


“我赔你就是。”


“你放开我!”


经由此番一闹,罗美慧只得听话放开,从她身上下来,坐回旁边,看她越弄越糟,索性脱了军装套她身上。她又哀嚎手疼,再帮她套进袖子里,扣好衣扣。


“其实,我是一个舞女……”


“不用说了。”


“为什么?那我不是白被你打了,还被占尽了便宜。”


“如果不是真话,就不必说了。”


“那我不说了。”


话都说到这份上,彼此已是心照不宣,演戏演全套,阿雯挽上罗美慧手臂,整个人靠过来,罗美慧一瞬僵硬,阿雯心中暗笑。


“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,总得负责吧!”


“你那衣服本来就跟没穿一样。”


“睁眼说瞎话,大家都是这么穿的,我不管,你还得赔我衣服。”


“还?”


“对啊!还有还有,你看,我手上都青了。”


低头看她手腕,当真似有了异色,这人细皮嫩肉的有点过分了,罗美慧可不认为是自己力大无穷,看情形,完全是被她赖上了,倒要看她的戏能演多久。


向车外招手,吩咐手下买些药酒,便直接回了罗宅。


罗美慧寻了衣服给她换下,二人便坐在沙发上,罗美慧看报纸,阿雯看罗美慧,莫名其妙的冷场,等手下送来药酒,替她擦拭,揉按了一会儿,才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。


“你离我远点,太难闻了!”


此刻,阿雯才知刚才她那般颜色原是不喜这药酒味道,这孩子果然可爱。


次日,罗美慧当真赔了她一套衣服,只不过不是礼服,而是军装。


“你这就不厚道了。”


“那本座便先留着。”


“可是,今天我怎么出门,你的衣服太小,你自己看。”


“不如在家待着吧!”


“哎,你家有什么好玩的,赔我礼服。”


这孩子是落荒而逃了吗?阿雯勉强扣了胸前的扣子,实在有点紧。


罗美慧匆匆下楼,出门,上车,到了局里,脑海里还是她的身影,挥之不去。


罗美慧身后早时便不乏追逐者,只是当时年少,又以学业为重,一概置之不理。回国后,一心报国,党国为重,又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上。乱世中,何谈儿女情长,不成想如今竟被这人搞得心烦意乱,当真是鬼迷心窍了!


未免再度失态,罗美慧只得亲自走一趟,挑选礼服。


罗宅外,听到琴声,心想着这人倒是多才多艺,尤其是那演技,分明已登顶神坛。


推门而入,放下礼盒。沙发上,罗美慧点了一支烟,她弹的是巴赫小步舞曲,看来心情不错。


没有等她弹奏完,罗美慧便离开了,阿雯知道她回来了,也知道她又走了,想必她也听得懂,似乎有点中意这朵小花了。


忽然之间,阿雯想寻一方桃源,同一人琴瑟相合,过与世无争的日子。只可惜,只可惜阿雯平生最恨逃兵,抗日的事业一定要有人承担,是中统,是军统,是阿雯,也是罗美慧。


夜半,回到家中,礼盒还安稳躺在茶几上,罗美慧去取了红酒和酒杯。点烟,揉按眉心,有些莫可名状的情绪正以惊人的速度生长,蔓延。


脚步声,罗美慧眉梢轻扬,转瞬即逝。


阿雯攀上她肩头,极尽委屈,戏演的这么好,没有成为大明星,确实可惜。


“我可没有虐待你。”


“是吗?可是,你都没给我做吃的。”


罗美慧凝眸,难不成,这一日她都不曾进食,然而,罗美慧何等人物,转念,也抓到关键字眼,她这要求当真无礼。


腹中声乐起,罗美慧皱眉,掐灭了烟,起身离开。


阿雯也点了一支烟,饮下那半杯酒,似乎又胜了一局。


身上还是小朋友的衣服,虽不舒服,也不好翻箱倒柜,只是阿雯却不会如罗美慧那般穿衣,扣子早不知去向。


躺在沙发上,望着虚空,云雾缭绕,忽然笑起来。


“可以吃了。”


罗美慧端着盘子出来,阿雯坐起身来,看着眼前的水果沙拉一瞬呆滞,再看向罗美慧,眸中犹带了几分期待,小朋友好像也是影帝吧!


罗美慧将水果送到嘴边,几分无奈,“聊胜于无。”


阿雯含下,吞咽,罗美慧不再看她,又倒了一杯酒,抿了一口。


时光走得不快不慢,罗美慧松了松领带,忙到这个点回来,竟还要伺候别人,自作孽。


阿雯吃的很辛苦,幸而还有上好的红酒。罗美慧也不过一时走神,再欲倒酒,已然空了,待看那人还在与水果作战,样子颇为有趣,继而摇头,这人分明是故意让她变成登徒浪子。


上楼取了两套睡衣,一番梳洗,便自顾休息去了。


想她放心留自己在这罗宅,也过于自信了,阿雯可是中统的王牌特工,如此,二人便都辜负了传说。


阿雯也换下衣服,军装与礼服,阿雯自然更喜欢礼服,军中规矩太多,而她偏偏是个任性的人,好似罗美慧恰恰相反,那么当真有趣了。


辗转难眠,罗美慧索性去书房。经过阿雯的房间,还亮着灯,门也半开着,罗美慧的脚上忽然灌了铅,走不动。造孽,带她回家来就是最鬼迷心窍的决定。


罗美慧扭过脸,试图挪开步子,不合时宜的人却偏又出来了。


阿雯依着门,脸上挂着媚笑,有人看不到,却能猜到,仍觉尴尬。


“我去书房。”


阿雯并没有发问,罗美慧此举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


“现在是睡觉的时间。”


阿雯去挽她,更拉她进了房间。


少有人能迫她做事,阿雯却轻易将她塞进被窝里,床很大,客房的床都这般大,实在少有。


“你这是喧宾夺主。”


“似乎是的。”


“算了,本座大人有大量,明天送你离开。”


“怎么,你没有打算收留我吗?”


“我这里从来不养废物。”


“太无情。”


“戏过了就无趣了。”


阿雯忽然出手,罗美慧困意顿袭,双目失了焦距。


果然,小朋友不总是好玩的,如今也不是玩的时候,阿雯太清楚彼此肩上的担子。


军统局。


罗美慧翻看审阅着送上来的报告,跟在她身边做事,私底下怎么牛鬼蛇神都可以,送上来的东西都必须三思再三思。


那人自离开罗宅也有些日子了,次日,罗美慧醒来便已不见了人,连带着那套礼服,传闻不假,她果然不待见军统,在两局任性妄为,需要资本,也必须付出代价。


罗美慧笑得几分阴冷,调令且再传送出去。


贺彪看着桌上的调令,当真哭笑不得,阿雯任性不稀奇,而罗处长一而再的故作糊涂就让人看不透了。


说来,贺彪也有几日不曾见她了,以前还给他几分薄面,现在完全神出鬼没了。


传说中的阿雯好似不是凡人,像极了小说里的人物。罗美慧想及那日一击,岂非是拍打在睡穴上,何止是千虑一失,二人私下几番交手,输多赢少。罗美慧扶额,是她技不如人还好,怕只怕是她先不似自己了,她自是不能原谅自己犯这等低级错误。


这一日的军统二处气氛不妙,女人心海底针,罗处长平日里就够让人敬畏了,今日怒气值简直翻了倍,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连王大队长都挨了骂,其他人更不用说了。


此时的阿雯呢,兴许就在你身边,或男或女或老或少,平日里阿雯是不爱伪装的,即便出任务,也多是真面目示人,只因她足够自信,也足够鬼魅。


阿雯做事从来不会让上头失望,否则这王牌也早就易主了。只是不出任务的时候,阿雯做事又从来不会让贺彪省心,贺彪当然爱过她,却也爱不起她,所以他退出了,正因为爱她,贺彪必须爬上更高的位置。


阿雯早就可坐上贺彪的位置,可惜,阿雯不愿受了那等拘束。按照她的说法,更喜欢前线的工作,杀敌也杀得痛快肆意。女人很难说,像阿雯这般如风一样的女人更加不可琢磨,理所当然,阿雯要成为神话。


他们都算是中统的老人,军统之花崛起的太快,若不是此番军统点名要阿雯,且连两局老板都出动了,贺彪也不会对那边有太多注意,更别说打交道了。


军统之花就在重庆,不像某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,然而,即便如此,贺彪想要见罗处长也不是容易的事,在看到罗美慧的照片时,贺彪不能不惊,上天真是顽皮,这两局的传奇竟是同一个人。


如若传闻不虚,罗处长绝对不会给那人好果子吃。贺彪心里生出恶趣味,想看那人吃瘪的模样,只是阿雯也不是寻常人,兴许姜还是老的辣,当真不能想象。


贺彪看着手下送上的字条,太熟悉,到了地方,却不见那人。


“你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。”


“怎么,又不是头一回。”


贺彪当然知道阿雯的易容术有多高明,但是,这么多年,阿雯鲜少易容,她的脾性就是如此,不喜欢弄虚作假,却时常要游走其中,称王称后。


“想必你也见过她了,”阿雯挑眉,默许,贺彪继续说道,“交过手了,看来是我方胜了。”


贺彪举起酒杯,表示祝贺,无论何时何地何等较量,能压制住对方都值得庆祝。


阿雯却没有动,贺彪猜不到她在想什么,然而,已成定局,阿雯再不愿回家,只要她的信仰还在,头顶着青天白日旗,就必须服从,军令如山。


“不说点别的。”


“以后我可再没法替你扛什么了。”


“稀罕。”


贺彪把调令重又送到跟前,阿雯拾起,歪嘴一笑,“军统的小朋友挺有意思。”


罗美慧本是有意效仿刘皇叔的,没想到她竟提前报到了,开心归开心,这违抗军令的罪还是得罰。


“没听说早到还要受罚的。”


“中统王牌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。”


“难道你没听外面传说中统王牌不是人,是妖怪。”


“那本座可是要好好地验明正身了。”


“你确定?”


“来人,把他给我绑结实了,押送到罗宅。”


“你确定?”


“绳子拿来,本座亲自绑。”


<完>



写在文后

在姑娘这么多或担正或酱油的角色里,这两位是比较得我喜爱的,尤其是阿雯,也可见本文更偏爱阿雯,在处座面前,我还能偏心谁的话,大概就只有阿雯一人,或许连我本命都没有这等优待。

嗯,当然,本文有其失真的地方,人设是跟着之前的几个恶搞剧场走的,与其他文毫无关系。

写成短篇便是不想写我心目中的两位党国精英,更甚者我心目中的英雄不干正事,整天谈情说爱,但是不谈情说爱, 我又何必拉这水仙,因此便选取这个能任性的特殊时期来写,传奇遇到神话,会有很多故事,我想写的不止于此,此人设下的故事只能这样了,不想烧脑罢了。

(有缘看见的姑娘粉,有想看的水仙,依然可以点文的,虽然爬远了,姑娘的颜值永远爱的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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